薄薄的水雾笼罩山麓,雄伟延绵的白狼山间的乌桓单于部显得气氛压抑、沉闷,一座仿佛被劈开的山涧附近,靠山接草搭建的茅屋前,点燃的篝火燃烧,驱散水雾,另有数人着急的拦着屋前,挡住一名身材魁梧,披兽皮的男人,附近偶尔能见雾气中持着兵器走动的巡逻身影,脚步声清晰的传来。
“你们滚开,我要见楼班,他才是单于!躲在这里算什么!!”
肌肉虬结鼓胀的双臂推搡前面数人,嗓音沙哑粗野的怒吼,挡在他前方的几名乌桓士卒被拂的东倒西歪,茅屋过去的身影名叫骨进,三十多岁,勇力过人,性情却也相对桀骜,走动时,枯枝在他脚下断裂,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摔过一人,又走了两步。
“楼班,你才是乌桓的单于,那蹋不过是替你管家,现在你已经长大了,该是收回部落,总摄三王部……知不知道,数日前,蹋召集其余部落去迎击汉人去了,白狼山空虚,正是拿回来的好时候。”
屋里依旧静悄悄的,没有声音回应。
过得半响,粗壮的身形陡然破口大骂:“你这个不带种的,丘力居单于怎会生出如羔羊般柔弱的儿子,蹋都要取代你了,你还在这里窝着,部落中最丑的女人都会瞧不起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