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兵将密集的战场扫出一块两三丈的空地来。
两马之间,兵器凶猛的碰撞,龟陀大枪简单刚猛,大开大合挥、砸、刺、挑,空气里都能听到呼啸的风声。对面,一杆方天画戟直接架住在空中挥砸而下的枪头,吕布手腕扭动,双方兵器吱嘎发出摩擦声响,黑色战马上面,文丑咬牙使劲捏住枪柄,不让大枪被力道挣脱手心。
吱吱吱……
金属摩擦声持续了片刻,文丑陡然“啊——”的一声,陡然抽回大枪,一勒缰绳,战马猛的转身,后踢扬起蹬了过去,赤兔本就凶性燃起,也毫不示弱,抬起前蹄踹出,击在对方肌腱上的皮肉,发出沉闷声响。
画戟也在同时带着破风声挥斩而下。
霎时,黑色的战马发出凄厉长嘶,戟尖划过马臀,带出一片血肉,长长的深痕里鲜血狂涌,文丑回头一望,直接跳跃而下,战马奔跑两步轰然坠倒地面溅起泥尘,落地的身影持着龟陀大枪踉跄走出几步,吕布纵马飞驰,画戟一挥,照着他脑袋削去。
文丑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地一滚,那画戟擦着他翻滚的身影过去,还是带起了一条血线,肩甲嘭的掀了起来,头上的铁盔也滚落地上。文丑披头散发狼狈的起来,前方,吕布打飞几名士卒后,勒马回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