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马一战——”
人群中,尸体被铁枪顶上天空,于禁举盾踏血冲出,又是挥臂,盾牌砸倒一名袁兵,声音也在这片刻咆哮而出:“我乃丞相麾下大将于禁,袁贼,你来啊——”
凛凛声威,犹如雷霆炸响,周围厮杀的曹兵为之一振,奋战向前推进。
术提着宝剑扬了扬,又垂了下来,见到周围兵将目光望来这边,喃喃开口:“.……我何等身份岂能与一名无名下将对敌厮杀,既然过不去,暂且退出纠缠再做打算。”
混乱厮杀之中,兵锋艰难的开始后撤,然而,不久之后,背后徐州陈登的兵马也杀了过来,鲜血与生命,悲苦与哀嚎,一路延绵溃败而开。
北方,斥候与斥候之间的交战越发频繁起来,每日每时都有大量的斥候快马来往,传递消息,通往幽州的商队敏感的察觉到了不同,暂时停止了前进,返回来时的地方。而在这建安五年的春季,一切都变得安静了。
夜色降下后,躁动的军营空前的安静,昏黄的灯火在帐内摇曳,照过笔直端坐的一道道身影,帐内刀枪剑戟、野兽皮毛的装饰,充满杀伐之气,沉默的众人也显得沉默压抑。
“.……才成婚,就被拉来了。”膀大腰圆的人影在里面轻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