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麾下的那支兵马是不是在做垂死挣扎?”袁绍手指拂过漆木的栏栅,望着那片厮杀的战场,微微转过视线,对身旁的几位谋士笑着说了一句,那方的厮杀离他尚有两三里,眼中能看到的只有一个大概,“曹阿瞒脾性倔,不让他见见血,他就不会看清事实。”
郭图脸上笑容可见,骑马靠近拱了拱手:“图就先贺喜主公了,照如今这样的情形,曹操今日就可破之,他两万余人如何能打二十万,就算算上公孙止的兵马,连让主公正视的资格都没有。”
“那是他们愚蠢!”逢纪抚须赞同,点了点头,说道:“曹操麾下兵马也堪称精锐,若是据城而守,以之前的状态,或许还能挡住主公兵锋几日,眼下…..人力终有尽时,厮杀日久,还能再战几时?”
“但也不可不防!”
马车上,袁绍陡然听到有人说出这句话,皱了皱眉头。说话的便是沮授,老人促马靠近:“……..曹操非庸人,麾下谋士颇多,当小心为妙,授担忧封丘那边,许攸投了曹操,肯定要将主公囤粮之地告诉对方了……何况还有公孙止一路骑兵在旁虎视眈眈,就算主公有所防备,也当步步为营才是。”
袁绍点点头,随后朝众谋士后面一人问道:“显奕儿觉得监军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