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满了人……现在,只剩下这么一点了……此战如何打成这样,我现在还没明白过来……”
帐中,缠着绷带的老人几欲开口,看了看其余众人沉默的神色,话语又咽了回去,主公好脸面,若是当众说出原委,他本就有旧伤在身,怕是会气病再次倒下,眼下虽败,但终归还未气馁。
沮授拱手说道:“主公,一场败仗罢了,只要四州未损,回去后休养生息几年,重聚兵锋再战不迟,眼下粮秣尽失,军心不稳,当后撤冀州屯兵黎阳,挡下二贼追袭,方才是上策。”
“嗯!事实所迫,非我袁绍不能再战!”袁绍目光扫过众人,随后落在老人身上,点了点头:“.….正如公与所说,一场败仗罢了,我输得起”
手掌拍在桌面,言语豪迈。
阳光照进帐帘,巡逻的身影走动,营地之中不时又有人回来,整编的将领呐喊喝骂,喧嚣起来时,远方一只只马蹄压过低伏的青草,陷入泥土,行进的骑兵队伍静静的蔓延过来,银甲白袍的将领持枪促马上前,“袁绍还真敢扎营休整……”
“人也多了不少。”夏侯兰提着长刀跟在侧旁,皱了皱眉头:“我们人少,没有步卒在后帮衬,这样冲营有些危险。”
龙胆枪悬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