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发白,眼中微红泛起了水渍,有些模糊的视野中,公孙止的声音还在继续说下去:“.…..仲达作战勇猛,每有战事比如冲锋在前,打袁绍中军那几丈很凶险,他都在乱军之中杀过来了,回到昌平后,设宴让诸军将领饱腹一番,怎料仲达喝醉酒,过城门吊桥时,从马背上坠下来,落进护城河里…..士兵捞了大半夜,到了凌晨才将他尸身带上来。”
少女捂着嘴在蔡琰怀里只是摇头。
“.…..我与仲达有婚约,他死的消息,我不知道该如何给你说,但这事终归要讲明白,能不能承受的住这样打击,还是要靠你自己,仲达的尸身已烧,装骨灰的坛子就在前院,你若想要,我命人给你送来。”
他这样说完,让蔡琰留下来宽慰对方,便起身离开凉亭,朝后院过去,自始自终他都并非擅长安慰人,话说到这里,已经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他还有许多事要忙,这只是其中一小件而已。
歠仇水,鲜卑王庭。
清晨有光。
一队队骑兵随着轰鸣蹄声,纵马穿插在各个部落帐篷之间,而后他们周围是噼噼啪啪…..人的脚步声全在奔走来去,有些想要离开的收拾行囊、帐篷,各种各样的呼喊、孩童的啼哭混乱的汇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