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了嫩绿,一路走入前院的公孙止听完宦官的话,只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便是带着李恪、典韦去往议事正厅那边,走进偏厅,坐在席间的曹昂连忙起身拱手。
府里的侍女小步过来斟上酒水,李恪俩人人守在门外。首位这边,落座后,公孙止拿起爵喝了一口,“子脩真是好心情,能在我府上一坐就是三个时辰。”
“心中彷徨,坐哪里都觉得时间过的很快。”曹昂已到了而立之年,成婚后育有一子,如今容貌上没有太大的变化,性情却是更加沉稳,他笑着拱供手:“当初昂仰慕都督塞外杀鲜卑、匈奴,偷偷跑出家里来到北地,一晃眼就过去七年,如今乌桓灭族,鲜卑、匈奴虽然还在,但也不过捆上锁链的犬…..那时我父还不过一州之地,仰着袁绍鼻息过活,回头望去往日,这一晃过的真快啊…..”
说到最后一句,语气有着叹息的意味。公孙止捏着爵的铜身,盯着酒水哗哗的倒进去,片刻:“子脩突然说这番话,是想要回去?”
“北地安家,但并非真的家。”曹昂盯着几案摇了摇头,又说道:“幽州、并州已是都督囊中之物,一旦拿下,再往后就是冀州、兖州……那就是与我父亲你死我活的局面,就算都督体恤,不让昂上战场,可为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