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不过,死在途中,活下来的,基本全身是伤,遇到刮风下雨、天寒地冻的时候,身子骨就疼的难受,到老了就更加痛苦……”
曹操点了点头,“活下来的人,确实不易,操这些年四处征伐也患上头疾,时常剧痛难以忍受。”
公孙止看着他,饮了一口酒水,放下来的时候,他说:“.……你看,百余人起家,打打杀杀,从无到有,麾下兄弟也愈发多起来,名字也一个个记不住了,当初那帮随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打不动了,我给他们田园,让他们好生在家享福,然后又有新的兄弟加入,这些人为的什么?凭什么要跟着我公孙止打仗?无非就是封妻荫子,将来后代能过上好日子,但两州之地就这么大,郡县也就这点,多少人能得到该他们得到的?”
“.……丞相身处中原早些年也是危机四伏,可更早的时候,我公孙止那么点人面临的却是鲜卑、匈奴、乌桓这些部族,他们袭边,我们就打回去,就算许多埋骨草间,也从未有过退却之意,因为退缩一次,血就减一分,边境上我汉人百姓就会多一个人丢掉性命,这些顶天立地的男人……”
他手指敲在案面,语气斩钉截铁的落下:“.……该不该得到赏赐?”
“该!”曹操也未犹豫,明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