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张飞拱手,点了点头,转身正要跨出大帐,身后夏侯渊的声音缓缓响起:“回去后,好好待她。”
帐口的身形脚步停下,微微回头,一张黑脸露出笑容:“那是我张飞妻子,自然要待她好的。”
“嗯!”
帐帘卷动、摇晃,随后安静下来。翌日,太阳升上天云,不久之后,拔营的号声在营盘上空吹响,一拨拨士卒牵马过来聚集,孙策拖着披风,骑马飞奔:“出发——”
一万七千人拔营而起,减去后勤,轻装展开奔行朝着北面加快了行军,而在他们左侧山麓,一万余人的益州军跋山涉水,正穿山壑、河流与山外的联军遥相呼应,朝张掖汹涌而去!
情况的加剧,气氛越来越紧张拔升,坐镇张掖的郭汜看过手中刚刚传来的讯息,上面是公孙止遣人送来的,外面一桩桩一件件的消息汇聚成简单易懂的内容:金蝉该脱壳了。
他起身走出简陋的房屋,透过缝隙,看到军营外面,羌人拉走了最后三辆辕车,沉重的大秦人甲胄、兵器哐哐的在车斗内碰撞,发出引人瞩目的声响,催命符般在他耳边回荡。郭汜坐在房间里沉默片刻,转身对身旁副将吩咐:“告诉兄弟们,该是后撤去武威,另外给马尔库乌斯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