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首领在宫宴中,也都在询问他如何逃出来的,顺便打听这支汉人军队的细节。
“汉人突然翻过葱岭东部,对路途非常熟悉,那边的疏勒、莎车两国已经落入对方手中,他们过来并未给我们任何反应,当日就开始攻城,在城外他们有草原人作为骑兵,攻城的是汉人的军队…..很厉害,半日不到,城墙就被他们夺了去……..”
“那怎么打?”
“也不是不能打,汉人这次过来的人很多,但粮秣肯定不够支撑长时间征战,我们只需要坚守都城……”
舞者在殿中起舞,宴席间的众人先后与昧涂问答,得到了更详细的情报,不久夜深下来,三三两两的回去自己的驻地,等待汉人的到来。善猛留下昧涂,继续说起此次与汉人的战事,他声音威严、缓慢。
“大宛周围有康居、乌孙,也有像贵霜、安息这样的强国,可我们在定居已有数百年,从未被人真正征服过,郁成城一战,是汉人突然发起的袭击,与你并无多大关系,他们虽然厉害,可往前推,当年的汉人不也在大宛面前无功而返过?”
他豪迈的说起这些话来,下方的昧涂静静的听了片刻,将杯中酒水倒满,指间有东西捏破,滴了进去,随后双手捧着起身过去:“殿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