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的是公孙越,因为年龄渐高,被调到后营任主将处理一些并过重的事务,而此时他正陪着侄儿在营中巡视,边走边聊起了一些话。
“都督西进之后,杀意越来越重了。”
“叔父觉得我不该屠城,还是不该拿昧涂家眷威胁?”
“大概是后者吧……人老了,就有些听不得妇孺被杀。”公孙越看着侧前方迈着步子的公孙止,抚了抚颔下斑白的胡须,稍缓,表情严肃下来:“造太多杀孽,往后我怕后人对你有太多诟病。”
“那也没关系,能少损三军将士性命,达成目的就行了,诟病这种事,我岂会在乎?”公孙止看着来来去去忙碌走过的士卒,在一张木榻前停下,看了看一名伤兵因行军磨损严重的脚掌,指尖血糊糊的一片,他吸了口气叮嘱赶过来的医匠:“不要吝啬药草。”片刻后,才回过头接着说下去:“……大宛地势很重要,既是西域后背的一枚铁钉,也是进入西方的前站,物资丰富,是极有利的后方支撑,必须要尽快拿下来,让西征军在这里站稳脚跟。”
“叔父就是有些担心你…….”公孙越正担忧的说着话,伤兵营外,有马蹄声急骤靠近,他眯起眼睛:“……那边怎么回事?后营不得擅自骑马,我去看看……”才走出营帐,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