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鸟来,还是痛快的喝一坛酒,什么病都没有了。”
“没被吕布一戟给打死,算你走运了。”典韦取过酒坛,一掌将上面的泥封给拍开,边给张飞倒上,边朝他嚷道:“……吕布在上谷郡这些年,早就变了一个人,武艺反而更加厉害,我都不敢轻易与他厮斗。”
“怕个鸟,反正就是比武,又不决生死。”张飞浑不在意的一摆手,端起酒水一口饮尽,颇有些过瘾的打了一个酒嗝儿,“来来来…..不说晦气话,咱俩把这坛酒瓜分了,回去再拿一坛来。”
“没了!”
“有,上次去你帐里,偷瞄到了有好几坛!”
“一坛也没有!”
“那我等会儿去各军营去,说你典韦私藏好酒…….”
“张翼德!!信不信,我揍你。”
“来啊!我张飞岂会怕你——”
嘭,案桌碎裂的声响陡然传出,帐外守卫的士卒面面相觑,正要进去看一眼,面前的帐篷轰的一下倾倒下来,两个大汉抢着那酒坛,站在雨中四目怒瞪…….
…….
雨势渐小,公孙越在伤兵营吃过午饭,又忙了一阵,已是到了下午,这段时日以来,他几乎每天都这样过来的,毕竟他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