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三百丈,然后覆盖而下。
噼噼啪啪——
箭矢钉在盾牌上弹开,有的直接钉了进去,扎在人的手背,痛呼的声音从狰狞扭曲的脸上挤了出来,有人甚至在直接中箭倒在队伍间,各种各样的嘶喊、惨叫……嗡嗡嗡的汇集成一片。第一拨箭雨落下,稍缓的片刻,雷米达尔斯举起了战刀。
帕提亚徒步弓手方阵挽起长弓朝两边的敌人予以还击。
嗡嗡嗡嗡…….
“尼萨城我要守下来……”
雷米达尔斯轻声说了句,目光望着漫天箭雨射向天空,划出长长的轨迹,阳光照下来,箭头映射出一片片森然的冷芒,同样的时刻,也有人正望着天上的箭云,轻声说了一句话。
“他们守不住!”
予以还击的箭雨飞上天空的时候,远隔两里之外,白色的狼旗与汉旗并列,穿着狼绒铠甲,外罩一件大氅的公孙止正从虚影中收回视线,他声音雄浑,周围各军将领大多没有说话,从屠掉的马尔吉亚那几名安息亚将领口中知道了整个安息已经不是鼎盛时期,两年前被从内乱中恢复过来的罗马,打的无法还击,还是靠战争中的土地突然爆发疾病才让对方撤走,他们对于安息人不设常备军,感到不可思议,处在四面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