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结束,老夫亲自邀将军独饮。”
“那我可记在心里了。”
随着众人告辞离去,公孙越这才随侄儿走进大帐,席间看着面前给他斟酒的公孙止,从怀里拿出染血的安息国书,将出使安息再到遇袭、获救的遭遇悉数讲了出来,更是关于安息两位王子内斗的事也一并说了。
“安息皇室祸起萧墙之事,我已有猜测,这种外敌入侵的情况下,还要造反,那位阿尔达班王子看来对皇位垂涎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公孙止拿着长勺舀过温酒给老人满上:“.…..不过既然他救过叔父,我公孙止让他当这个皇帝也不是不可以。”
“那我西征军可要什么条件?”
老人轻声问出口,身后的帘子外传来脚步声,乌提在外面汇报道:“都督,白天那个帕提亚使者又来了,没有带礼物。”
把他杀了,首级让他们的人带回去。”公孙止给自己倒上酒,之后放下铜勺,继续刚才的话题:“安息名义上必须投降,毕竟他们土地、子民还需要他们自己来治理,政事、军务上我不会插手,另外两个条件,辎重粮秣需要他们供应我全军这个冬季乃至春季的消耗,第二,派出协从军,随军作战,他们与大秦也算世仇,这点上,我不担心会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