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齐响,衬托出一副铁血的画面。
一片肃杀的气氛里,坐着的一众帕提亚贵族、官员下意识的站了起来,所有人交织的视线中,披着大氅的身影已经龙庭虎步的走了进来,左右是一大一巨的侍卫,后面还有一道瘦弱黝黑的跟班,尤其是拥有庞大体魄的塞留斯人,就算他们站在石阶上,对方依旧能平视的看过来,凶戾的眼神带给众人巨大的压迫感。
怪异的安静中,步履一步步踏上石阶站在微笑的帕提亚皇帝面前,公孙止面无表情的看了他片刻,巨汉走过来,一把将还在微笑的阿尔达班像小鸡似的提了起来,放到站有女人那边,粗大的嗓门喷了这位年轻的皇帝一句:“笑有个屁用,不知道多放一张椅子。”
公孙止朝典韦摆了摆手,拉过有些懵了的阿尔达班,将他按坐到王座上,随后让李恪取下身上的大氅,在这位帕提亚皇帝身边,王座的另一头,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一手按着刀柄,一手压着膝盖,偏头笑道:“我这人惯了一身坏毛病,不喜欢坐下面,陛下就担待一点。”
乌提挺着胸膛将这番话翻译出来。
下方的贵族大气都不敢出,虽然平时他们会在皇帝面前放肆,但大多都是生活上的豪放,哪里像现在这般情况,就算是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