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上残留的血迹一阵,点头退出了这里。
房间里,便只剩下公孙止一个人望着燃烧的火盆,思绪有些散乱了,开春天气回暖之后就是发兵罗马的时候,眼下番兜城的大祭司巴拉耳馨死在这里,虽然对大局没有多大影响,但这种交际花,或多或少都有几个仰慕者,这些人或许成事不足,但坏一件事也是绰绰有余的,拼死拼活这么些年来,他自己也做过不少。
“明日先把这件事处理妥当再说,阿尔达班那边应该不会有什么困难。”
想了一阵,回到桌后面,继续斟酌西进的路线,和制定进攻的粗略计划,此时时间已是很晚了,大厅那边的热闹喧哗渐渐消弭,风雪刮着树枝的光影投在窗户上摇摇晃晃,不久之后,响起了几声敲门声。
“进来。”公孙止放下笔墨,抬起目光。
灯火暖黄,一袭白色长袍,围白狐皮毛的任红昌走了进来,乌黑的长发越过两肩,垂在了腰际,走动起伏的袍摆间,隐约能看见袍内白皙的长腿,她反手阖上房门,轻轻走过去,靠近那边的男人,坐到他腿上,将散发清香的身子倒进宽厚温热的怀里。
“妾身知道犯了错,都督又是赏罚分明的人……”有些老茧的手指慢慢划开公孙止的交领,在他胸膛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