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下阶梯,棕黄的棺木被身形魁梧的杰拉德和几名日耳曼骑兵抬着,走进了后殿。棺木抬入最里面的殿室的时候,一群将领在门口义愤填膺的大骂,通道的地砖传来脚步声,才渐渐停了下来,公孙止牵着儿子出现在众人视野之中,随后齐齐让开排在两边,拱起手来。
“都督…..”
“主公,大秦人真是不知死活,干脆直接杀到他们京畿。”一片片言辞激烈的话语声中,吕布朝走近的男人轻声道,“节哀。”
“……一个外邦女人死了就死了,外面还有许多,都督要是想找,那还不容易…..算了算了,编不下去。”张飞抱着双臂将头转去一边,还是沉声说了句:“.…..节哀。”
众人望他时,公孙止也在看着他们:“现在很闲吗?都散了,该练兵的练兵,该休息的休息,要不了多久,你们回想起这段日子将是非常向往的。”他笑了笑,牵着迪马特推开了门扇,走进里面。
秋日的阳光没有多少温度的照进来,斑驳间,光尘舞动,屋子里静悄悄的,杰拉德和几名日耳曼人围在中间的棺椁做着祈祷,听到门打开的声响,他睁开眼睛,看眼前的棺木,没有回头,声音嘶哑的开了口。
“她是名好日耳曼人,为失去家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