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重要的,而迪马特对于你来讲不过是一个工具,一个暂时可以利用的工具,如果你的野心实现,你会不会另嫁一个日耳曼人,生一个纯血的日耳曼王?那么我公孙止的孩子会怎么样?”
后脑靠在冰冷的棺木上,公孙止睁着眼睛,静静的看着摇晃的火光:“.…..会被像一只丧家之犬一样,在众人鄙视嘲弄的目光里赶下来,然后命丧在某个角落,而你只会假惺惺掉几滴眼泪,博取所有人的称赞…….但是我来了…….”
手臂突然抬了起来,猛的用力反手抓住棺盖打开的边缘,便是嘭的一声响,高大的身形缓缓站了起来。
“.…..来到这个极西之地,跨过重重高山、冰冷的湖泊、奔驰过荒芜的沙漠、无数的敌人倒在我的铁蹄下,不是为了你那狗屁的日耳曼人,是为我公孙止的儿子铺路……他将来会成为克拉克城的王,整个日耳曼人的王——”
身形走过烛圈,殿门缓缓打开,他侧过脸看向棺椁,轻声徐徐:“.…而你,永远没有机会看到了。”
…….
帕提亚,赫卡东比鲁城。
箭矢划过城墙上空,波斯骑兵成群结队围绕城池,朝城墙上面放箭,钉在盾牌上、墙垛上弹开落下,与一名名攀爬云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