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打,坐稳了!”
便是喝了一声“驾!”纵马朝城门飞奔过去。
……
昏暗的石室,扭曲而压抑的哭声,断断续续持续了一阵,高升擦了擦眼睛,使劲不让自己哭出来,他们三人起于马贼,最初的时候也只有他们三个,厮杀那么多年,从一两百人,到现在,首领身边有十八万军队,这天地间已经没有什么不可战胜的了,可一起走来的兄弟,终究少了一个。
“……我知道里面肯定笑话我一个堂堂北地都督,统军十多万,竟然哭成这样。”公孙止从地上缓缓起来,将铁盔夹在腋下,笑道“…以后,我想哭都没有机会了。”
转身走出洞穴。
走出白狼原,夕阳照下来,他面无表情的望着这片残红将白缨铁盔戴上。
…
襄阳,经历无数厮杀,只剩下四千的荆州兵马警惕的看着那边与自家将领谈话的二人,对于对方温和言语没有丝毫好感,魏延敲了敲胸口的铁甲“刘荆州不在了,我们自会归营,有仗就打,无仗练兵,左将军无需宽慰。”
“那…黄忠老将军呢?”
长沙,白发苍苍的将军牵着瘦马从商贩的叫卖、熙熙攘攘的行人中,穿过了繁荣的集市,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