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极力拉拢的对象。
然而对于这种桀骜不驯的人,孙乾、糜竺起先也不怎么放在心上,温和言语、加上大义和财帛开路,该是可以的,然而接触一阵下来,终究没有太大的进展,想到在主公面前的保证,俩人脸色都不好看。
“魏延这人麻烦啊,军师说他脑后有反骨,早晚都会乱来,或许可以从士卒身上下手,慢慢来,不急。”
二人在马车低声交谈了几句,随着路面摇摇晃晃来到军营辕门外下车,便是见到箭塔之上,弓手挽弦,下方门口的士兵比平时增添了不少,糜竺快步走了过去,两柄长矛顿时呯的一声交叉将他挡下,但并不妨碍他视线透过辕门望去校场,那密密麻麻的身影沉默而整齐的排列在那边,每人全身着甲,刀兵悬腰,长矛如林般立了起来,风吹来,不知何时,他看到军营上挂着的,是一面残破的旗帜,冠帽下的头皮都在发麻。
那是一阵心惊肉跳感觉窜上心头。
糜竺一下冲破长矛,抓着栏栅木柱使劲推掀,朝那边大喊:“魏将军,你要做什么?!”后面的孙乾也在冲来,但被士兵推了回去,跌跌撞撞的摔在地上,连忙爬了起来,转身跳上马车,让车夫赶紧离开,去往此处另一座军营——白毦兵。
前方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