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说的不错,但公孙止麾下能征惯战的将士如此之多,真要沙场争锋不是夏侯兄说几句就能做到的,敌我形式差距太大,只能依靠地利、人和来抵挡。何况这许都城中对方也不知道藏了多少细作,数年前持金吾贾诩就在夜归途中被对方绑走,如今人死没死都不知道,而且城中任何一点风吹草动,对方就算远在冀州战场,不出一月大概就知晓的一清二楚。”
听完曹真这番话,夏侯楙顿时将酒爵重重的放下,发出嘭的一声,他再次骂了一句:“当真无耻之人。”
雨帘挂在窗外滴滴答答落下来,吵吵嚷嚷的说话声的另一边,珠帘卷动,曹丕朝里面抚琴的女子笑了笑,这才走向一众兄弟,“子丹分析不错,不过父亲还在养病,一切都谈不上事情严重。”
“但二兄还是多做准备,不在这府中,而在朝堂上和那些世家豪族,若是万一义父……他们必然要乱起来。”
“是啊。”曹丕坐下来,看着面前斟上的酒水荡起涟漪,“公孙恶贼逼死家姐,累得我父悲伤过度,患病卧榻…..”他声音哽咽,悄然伸手在眼角抹了抹湿渍,“.…..若将来生擒此人,一定带到家姐灵前祭奠,也告慰这场战事之中波及的冀州百姓。”
夏侯楙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