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个,尔等岂能轻易言死!明日再等糜芳、傅士仁一阵,不管最后他们来不来,我们突围临沮,一起随关某回蜀地。”
…….
深夜,大地传来沉闷的响动。
清冷的月光照拂起伏延绵的山势,银霜的地面有一只只马蹄、脚步奔行过原野、山林,踩出轰轰行进声响,越过当阳朝更北的方向过去,一簇簇火把光下,有骑士发出催促的声音。
“快!快!”
“襄阳失守,君侯孤立无援,北地公孙止的兵马可不是那么好应付,尔等都打起精神来!”
马背上糜芳握着剑柄兜转马头不断朝面前一列列奔跑过去的士卒呐喊,随即话语停下,招来传令兵:“去侧面看看傅士仁的兵马到了哪里!若是还在后面,催促他加快脚程,若君侯有什么三长两短,主公绝不会轻饶我等。”
“是!”那传令骑兵拱手离开片刻,就折返回来,与他并行的还有一骑,正是刚刚口中提到的傅士仁,“你怎的过来了,兵马可有跟上?”
来将勒马停在对面,待糜芳话语落下,只是看着他,沉默片刻:“糜将军,某问你一个问题。”
“何事?”火把闪烁,照亮两人之间,糜芳眼皮抖了抖,见他神态有异,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