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忧,或者想起某些事,有些小开心难道咱们不该在水里吃饱喝足,然后躲在草丛中睡觉吗?”
查小楼一愣:“小姐姐,你你该不是傻了吧。咱们是人,怎么会躲在水里睡觉呢?”
司徒幼:“水里的鱼不这么想。”
查小楼目瞪口呆,只觉得这个小姐姐真有意境。
司徒幼:“水里的鱼看到我在弹琵琶,看到你望着月亮,看到咱们心事重重。兴许也在想,还弹琵琶?还看月亮,还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炫耀呢?怎么看怎么觉得装!”
查小楼:“你是说,咱俩和那条臭鱼,其实是一类人?都喜欢装?”
司徒幼:“不。我是说,那不是装。刻在骨子里不假,但那时睥睨众生的傲气。等你有一天了解他的时候,你就会明白。能与他今生认识,能走到他身边,能喊他一声先生,甚至能被他瞪一眼,骂一句,都可能是了不得机缘。”
查小楼郁闷无比:“小姐姐,他是不是给你灌了**汤?这个人坏到没法形容了,你还替他这么说话?”
司徒幼:“他怎么坏了?”
查小楼红着脸:“他他非礼我!”
琵琶音忽然踉跄,不成曲调。
司徒幼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