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苍老的声音响起：“不知道。”
沉涵冷哼一声：“你巅峰时候，堂堂仙帝，竟然连这都不知道？”
苍老的声音：“这小子身上有很多古怪。修炼的法门，闻所未闻。仙帝也不是无所不能的。倘若我要是无敌，又岂会沦落至此。”
沉涵没再吭声，犹豫半响，大大方方现身。
星域虚空，两个人，就这么悬空而立，隔开几十米，四目相对，互相望着彼此。
好半响，沉涵终于开口：“四天前，我在东方苍天，找到一个仙人。他跟我说，两个月前，有俗世凡人，手撕天界壁垒，摔十亿僵尸，杀上天界。如今，亿万僵尸，对你言听计从。你，应该就是那个人吧。你杀了中天帝君，占领一重天的须弥山，封死登天之路。我们少谷主的死，必定是你所为。”
黄小鱼：“然后呢？”
沉涵：“我可以回二重天复命了。”
黄小鱼：“为何不回去？”
沉涵上上下下打量着黄小鱼，好半响，道：“我喜欢凡事掌控主动。你这么和我聊天，让我不开心。”
黄小鱼：“杀你，有些困难。在一重天，你杀我，也不可能。简单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