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天道，有什么区别？
他修炼的心法，难道是传说中的神 灵的传承？
颜如水现在没工夫和黄小鱼算凡间的账了。
她现在更加想的，是得到黄小鱼修炼的心法！
之前，她跟在蔷薇身边，虽然在天外天，但一直因为某种原因，差最后一步，无法晋升为天尊。
她见识过蔷薇的无法无天，见识过蔷薇的荣耀万千，见识过所降临之处，一方大千世界，万众仙帝跪拜，虔诚，都没有半点诱惑。
诱惑……
对了……
她跟了黄小鱼很久很久，从凡间就开始跟着。
她见证了黄小鱼从一个弱小的大学生，成长到今天这个地步。
没人比她更加了解黄小鱼了。
这个人，很冷，看似心如磐石，无情无欲。
可那是面具。
撕开了那副面具之后，再重新审视他。
司徒幼跟在他身边，如今的机缘，谁人能比？
秦鸾跟在他身边，如今已经是丹道大宗师。
查小楼被他睡了，现在在九重天。谁敢确定这事黄小鱼没有暗中推波助澜，没有为查小楼改写半点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