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点头：“天选令很多，但能炼化的，却没有几人。我西南天域，只有小楼一个人能够炼化。整个九重天，能炼化天选令的，不超过二十人。”
她递过来一块令牌。
巴掌大小。
看不出材质。
有些像是白玉。
没什么特殊的。
但是，黄小鱼触碰到的那一刻，忽然之间，觉得有一股意志，从天选令之中，直接降临在他的身上。
天道的意志！
那股意志，藏在灵魂深处，倒是没有什么伤害，但想要驱除出去，根本不可能。
咔嚓！
天选令粉碎。
黄小鱼皱着眉头，道：“如何才能炼化？”
素衣早就已经目瞪口呆：“你……已经炼化了！”
黄小鱼愣了一下：“这就是炼化了？”
素衣：“没错。能被天道的意志认可，便已经是炼化了。”
黄小鱼有些不明白。
天选之人。
天道的意志，降临在这些人身上做什么？
寻找奴隶？
拜托。
天道想要奴隶，哪里需要来这么一个小小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