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至于为这个小镇的恶霸就畏首畏尾。”柳星河也干了面前一杯冰火酒,豪气干云。
“好!”冷子兴也跟着陪了一杯。
“倒是岳父大人,竞选镇长估计还差多少灵石?”柳星河问道。
“这个…具体数额我也不知,现在咱是每月缴纳六十万灵石,相比以前交的是多了很多,当然,这全是你的功劳。”
“自家人,不用客气。”柳星河谦逊道
“每月会有宗门固定的人来收取灵石,我想打探一下郑家交多少,但是人家不漏口风,沧澜宗里咱家的那位亲眷又闭关了,所以只能听天由命。”冷子兴无奈叹道。
“我估计咱家是有郑家的奸细,我每月交了五十万,郑家一定是知道了,不然不会两次洗劫华夏村。”柳星河说出心中的顾虑。
“这个,肯定是的,家里已有眉目。”冷夫人接口道。
柳星河没什么酒量,一会儿就陪不住了,冷子兴平素爱喝,但是这次也没恋战。
酒足饭饱,柳星河思虑再三,决定留下五百万。
“这个万万不能要!”冷子兴夫妇双双推却。
“说实话,冷镇长,要不是当日得您庇护,可能已经命丧郑家之手,相比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