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胡子都没有冒出来几根的家伙能有这般心机?
走在两人身后的茶爷看起来很正常,左手拎着一兜剩菜,右手在怀里抱着个首饰盒。
这十分钟的路上,暗影里多少提刀的人,黑的白的都有。
路边还有一辆马车,帘子放下来可却露着一个缝隙,马车里的陈子善脸色阴沉往外看着,而坐在他身边的张柏鹤却似乎格外的冷静,不知道在想什么。
“动不动手?”
陈子善忍不住问了一句。
张柏鹤摇头:“动不得了,去吧。”
陈子善当然也知道动不得了,登第楼的东主看似顺路家,但马车不紧不慢的跟在那三个人后边,用意显而易见。
这大街两边的树上暗影里,谁知道都是哪边的人?
陈子善狠狠的骂了一句,吩咐车夫去。
他平日里住在院,不过长安城平安巷里他买了一个宅子,不大却安静,有个漂亮的姑娘被他养在那宅子里,像个金丝雀似的。
张柏鹤在半路下车,然后做出了人生之中最重要的一个选择,他没有家而是逃走,除了身上带着的银票和一把匕首之外再无他物,连院的功名都不要了。
毫无波澜,沈冷把孟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