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昭桐脑子里不断的盘算着,陛下这到底是什么心思?难道说白尚年做了什么错事?水匪是水军的事,之前水军不出南平江是因为没有诸水路自由行走的权限,所以陛下只是罚了庄雍降一级而已,估计着用不了多久就会升回来,白尚年呢?
沐昭桐垂首:“陛下圣明。”
皇帝摆了摆手:“老也累了,先回家去休息吧,朕也有些乏了。”
沐昭桐只好垂首躬身退出书房,可脑子里想的都是白尚年的事。
皇帝坐在椅子上似乎有些心事,发了好一会儿的呆,他看了一眼桌子上那个红色木盒,拿起来打开将里面的密信取出来又看了一遍。
满朝文武都知道陛下对战兵的掌控到了一个史无前例的高度,不仅仅是因为陛下把调兵之权从兵部收了回来,还因为陛下设立了通闻盒,各地战兵乃至于四疆四库都有陛下安排的亲信,这些人是谁,除了陛下之外没人知道。
而这些人有特殊的渠道将战兵的事迅速的报知陛下,称之为通闻盒。
这个通闻盒是从水师里送来的,比庄雍的奏折还早到了一天。
“云霄城白塔观里的青松道人......十六年了......难道真的这么巧?”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