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啸的人?”
陈冉一惊:“难道说裴亭山已经知道了?”
沈冷躺在那看着天穹:“也许吧。”
而就在这时候南平江一艘渡船上,癸巳的两个手下坐在那沉默了很久,两个人坐船一路往东就能到东疆刀兵驻扎之地,南平江向东最终汇入东海,刀兵营地就在距离江边不远的西营古城。
“队正不敢去所以才让我们去。”
其中一个人忽然抬起头:“他怕的是大将军直接把他剁了,根本就不听他解释。”
“是啊”
另外一个人眼神恍惚了一下:“我们呢?”
他的同伴想的也是同一件事,嗓音有些发颤的说道:“大将军就算是收到了信以他那般凶残的性子,你我也不会有好下场,将军死而亲兵陪死,我们的下场早就已经注定了。”
他从怀里将癸巳的亲笔信取出来看了看,然后看向同伴。
另一个人点头,脸色肃然。
于是他将手里的信封扔进了南平江里,两个人同时长长的松了口气。
“我们已经是死人了,何必去再死一次。”
“是啊,这几百两银子也够我们找个地方做些生意,隐姓埋名的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