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的资格都没有,白尚年是绝对不会允许他这个知情者活着离开江南道。
“不是有重要的事,难道沐昭桐派人来见我是提前祝我过年好?”
白尚年瞪了张柏鹤一眼,这个新收的幕僚足够聪明也足够谨慎,可就是格局太小了,心态不稳,小事十全十美,大事眼界不足。
所以白尚年也有些后悔,自己不该这么直接把事情告诉他。
然而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一切都不可能去。
“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啊。”
张柏鹤往外看了一眼,确定将军的房关的很严密,压低声音说道:“这件事不管怎么撇都是撇不清的,尤其还是在水师与乙子营联合练兵的时期庄雍死了,陛下如何能放过将军?”
“正因为是在这个时期庄雍死了,陛下才不会去想是我要杀他。”
白尚年语气平淡的说道:“而且,只要做的足够完美,就能给陛下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看着张柏鹤:“之前我安排你去做的事,你还不明白?”
张柏鹤的眼睛不停的转动着,这是一种下意识的举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这样的习惯,而在这种时候是他思维最活跃的状态。
“水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