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肆茅斋外面伺候着的那些内侍宫女看的都愣了。
京畿道的冬天比江南道要冷的多,菜地里自然没有什么东西,野草都没得一棵,老院长翻菜地当然也不是因为地里有杂草,是他心里有。
“俸禄不够用了?连朕宫里花草匠的活儿都抢。”
皇帝眯着眼睛看了老院长一眼,下了御辇走进肆茅斋,老院长挽着袖子挽着裤脚的样子有些可笑,低着头气喘吁吁的跟着皇帝身后进门。
“想到什么了?”
“该打仗了。”
“嗯?”
皇帝脚步一停,没回头,但是嘴角却勾起来,他没有想到老院长的心思竟是敏锐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是才刚刚动念没几日,老院长竟是也想到了。
“陛下为了不让江南道的事态变得更糟糕,只能让水师动一动,只有水师动起来廷尉府那些夜叉一样的家伙才会无从下手,恰好老臣听说求立人最近越发的不老实,自从被咱们抢了几艘战船后对沿海一带的劫掠日渐猖獗......所以老臣猜着,要打仗了。”
皇帝坐下来:“打仗可不是儿戏,不是说打就打的。”
“老臣现在才明白为什么陛下执意要把叶开泰叶景天调过去,陛下思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