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事,见有人跑了立刻让手下把那人擒住,那亲兵跟了他也已经有几年,还是他当年从老家带出来的,郭雷鸣的父亲和那这亲兵的父亲关系极好称兄道弟,两家只隔了一道院墙,不是这个老头到对面喝酒,就是对面老头来这边蹭饭。
“你做了什么?”
郭雷鸣问。
孟长安起身,拎着自己的刀往外走,自始至终没有再说过一句话,牵了自己的战马翻身上去,回头看了那亲兵一眼,然后策马而行。
那亲兵向后退了几步,咬着牙抽出横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是我出卖了孟将军,我收了东疆来人的银子,将军你别骂我了,这不是骂两句就能救我的罪,我跟你多年你已是将军而我还是个兵,我知道自己比不得你也从无怨言,将军待我足够好不然也不会明知我没什么本事还把我留在身边我只是想着既然我不能顶盔掼甲,那我多攒些银子,是我没守住良心底线将军你莫动手,我自己来,别脏了你。”
他一刀横拉过去,切开了自己的咽喉。
郭雷鸣站在那,呆若木鸡。
他忽然想起来,兄弟不久之前和自己聊起过,说将军怕是今后没时间回去赡养两家老人,他这辈子能从军已经心满意足,将军梦终究是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