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住呼吸:“你这么虚伪。”
沈冷道:“怎么了,难道不好听?”
“听她弹琴,我有一种把棉被拿出去重新打一打的冲动。”
“韩大人你这样就不好了,你还是板着脸吧。”
“刚才她说要教幼蓓刺绣的时候沈先生为什么会喷了茶?”
沈冷弯着腰正扶着木桩,弯着腰再抬腿所以便别扭起来,可还是很骄傲的样子把鞋底亮给韩唤枝:“漂亮吗?”
韩唤枝深吸一口气:“很别致,只是为什么要把鸳鸯绣在鞋底?难不成是要把全天下的鸳鸯都踩死吗?若这是一个诅咒,怕是鸭子都惨了。”
沈冷哼了一声:“韩大人这是什么审美,这绣的已经很好了,我家茶爷不是想把鸳鸯绣在鞋底,只是做鞋子的时候把鞋面剪成鞋底的样子了,心中有鸳鸯,在何处又有何妨?”
韩唤枝认真的点了点头:“你心境真好。”
茶爷那边倒是学的认真,叮叮当当又弹了几声,躺在藤椅上的沈先生似是实在忍不住了,扯着脖子喊了一句:“磨剪子嘞戗菜刀”
喊完了觉得自己身为长辈这样不体面,于是扭头看向黑狗,黑狗听着那琴音仰头:“嗷呜”
沈先生刚喝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