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国公可别这么说,我只是想尽臣子最后一分力。”
老院长忍不住问:“就算没人干扰你所有的布置准备最后都得以成型,最终,你认为你恢复南越国的把握有几分?”
“半分都没有。”
阮柯的回答很干脆,也很无奈。
“我很清楚在做什么,做的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可就是忍不住想去做,我阮家世世代代都是南越的臣,世代领奉国恩,临死之前总想着做些什么,若是就这般老死在八部巷里,我没办法去面对阮家列祖列宗。”
皇帝问:“连累了你的这些徒子徒孙不觉得可惜?你老迈将死,他们却还有不少年好日子去享受,朕从来都不是一个赶尽杀绝的人,若是安安分分老老实实,他们最不济也过的比寻常人家好些。”
阮柯叹道:“谁,还没有个信仰。”
皇帝一怔,然后点了点头:“你说的很好,你是个好臣子。”
阮柯垂首:“能得到陛下的认可,我死也无憾了。”
老院长沉默了一会儿后问道:“大宁之内,与你联络的人是谁,若没有人帮着你的信说什么也送不出八部巷。”
阮柯摇头,一字不言。
皇帝道:“你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