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完全也不避讳什么。
而就在这个夜里,牙城之外不到三百里的程获县城内,一辆马车在一个大宅子门口停了下来,马车看起来寻常无奇,赶车的车夫显得有些困倦像是快睡着了。
这大院子前后占地不小,是本县首富徐家,徐家虽然没出过什么入仕的大人物,不过据说经商有道所以家底殷实,徐家这位主人经常和县令等本地官员豪绅小聚,人缘很好。
马车在徐家门口停下来,一个身穿白色长衫的年轻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回身从马车上拽下来一个很长很宽的木盒,木盒足有一米五六,宽能有近两尺,他把木盒扛在肩膀上朝着徐家大门走,刚到门口就听到有人冷喝了一声:“滚,再靠近就死。”
白衣年轻人忍不住笑起来,继续往前走。
赶车的那个年轻人也笑,笑容之中带着点怜悯,似乎觉得真可怜,当然不是觉得他同伴可怜。
白衣年轻人到了门口之后站在那客气的敲了敲门,自从上次那个叫黑眼的家伙回去之后就炫耀说去别人家里打架要敲门是一件很有格调事,他就忍不住想试试,这样明目张胆的敲门确实显得很了不起似的。
“再说一次,滚远点。”
声音从墙上传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