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在海上指了一艘船,由此可见求立人在你牙城范围内派来的人多的随手一抓就有一把,而你身为牙城县令这么长时间以来可曾抓了一个?”
“上面没有交代要抓求立人的斥候啊。”
“唔,上面没有交代你便不抓?”
“不不不,大人你误会了,我的意思 是,下官根本就没有想到求立人会派细作过来,下官只是个地方官管的是百姓吃穿住行的事,军务事实在不懂。”
“是吗?”
高久善道:“你看我和和气气这个样子好不好?”
“大人说话和颜悦色,使下官如沐春风。”
“如沐春风啊,既然这样你何必让我变脸呢?”
高久善站起来走到阮费身边,手放在阮费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上上个月十九,有几个你远方亲戚来找你,你家隔壁的邻居老王说你把亲戚迎进去的时候脸色不太好,他刚好路过瞧见了,据说大包小包的给你带了不少礼物,你隔壁老王觉得奇怪就爬上自己家院墙看了看,那些人一进门你就跪下了,不像是你亲戚倒像是你债主?”
阮费脸色大变:“他是胡扯!”
“廷尉府做事向来讲证据,没有证据的话我们折磨人的时候会觉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