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骨,可他已经站不起来,于是一只手拄地往前挪,刀尚在手,便不会退。
农夫的胸口上有十字伤痕,那两刀皆中,几乎划开了肚子,他将袖子扯掉勒住伤口,把要挤出来的肠子往回塞里塞,他手里的刀也还在,也不会退。
“果然都是傻子。”
言签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沈先生一剑刺在他胸口,几乎贯穿,可被他避开要害,一刀斩在他肩膀,几乎断了肩胛骨,一刀在他左臂,还连着一层皮。
“我低估了你们。”
“是你低估了当兵的。”
瘸子还在往前挪:“黑武人,哪个不比你凶?”
“死吧。”
言签大步过去,一步三米,一脚正中瘸子铁匠的脸,这一脚将铁匠踹的往后翻出去,翻滚了很远,可刀依然在手。
农夫一刀落,言签出剑刺中农夫右肩,一抖一转,右肩骨碎,刀便无力的垂下来,再一脚中农夫胸口,农夫向后滑出去,后背重重撞在门板上,门板碎裂。
沈先生断剑至,可是剑至半路,沈先生剧烈的咳嗽起来,身子一软扑倒在地,言签一脚踩着沈先生的后脑来回碾了几下:“你们凭什么和我斗?”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