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知道茶爷一个人的时候多少次练习如何上药如何包扎,没有人知道她多少次进厨房把自己的小脸熏黑,一遍一遍的做菜,也没有人知道她曾经向庄雍夫人请教如何编一件软甲如今已经做了一小半。
没多久,端着两碗面出来的茶爷看起来还是有些紧张,虽然那只是一碗面,在她和沈先生把沈冷从鱼鳞镇里接回来之前她也总是自己煮面,可她知道那也就是勉强煮熟了而已,把一碗面做的让人怎么吃都不厌烦,绝非易事。
以后要有很多年的时间,她会为冷子煮面吃。
沈冷狼吞虎咽的把一碗面吃完,问了一句:“锅里还有吗?”
茶爷的嘴角随即微微扬起来,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有!”
吃过饭之后茶爷去洗碗,沈冷找了斧子之类的工具开始忙,茶爷从厨房探出头往外看了看,发现傻冷子又在给她做躺椅了,那种可以舒舒服服躺在上面,然后沈冷搬个小板凳坐在她头前为她洗头的躺椅。
战争还没有结束,石子海城这个不知道属于谁的小院子就成了沈冷和茶爷暂时的家,沈冷钉椅子的时候茶爷就去烧水,烧好之后看到沈冷已经在用那把小猎刀的刀鞘做锉,一点一点的把椅子上可能会蹭破她皮肤的地方打磨的圆润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