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出去的胳膊甩在了他自己后背上,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仿佛感受到了塔木陀有多疼。
孟长安没有再进攻,也没有看塔木陀一眼,转身往回走,伸手把自己的铁盔拿回来戴好,牵着马回后边辎重队伍,围观的人却还都傻愣愣的站在那,心说这就完了?
沈冷等孟长安走到近前问了一句:“疼不?”
“疼。”
孟长安拳头上被打破了好大一片肉皮,血糊糊的。
“傻不傻?”
沈冷问。
“我赢了。”
孟长安把战马交给一名战兵,看了看茶爷鼓囊囊的小荷包:“糖?”
茶爷点头。
孟长安伸手。
茶爷把小荷包打开,仔细翻了翻,挑了最小的一块放在孟长安手里,孟长安楞了一下:“小气。”
茶爷撇嘴。
沈冷把自己腰畔挂着的酒囊摘下来递给孟长安,把那块糖一把抓了回来:“喝你的酒,好大年纪了,吃什么糖?还伸手要,羞不羞臊不臊!”
“那你嘴里是什么。”
“口粮。”
“狗粮?”
“滚......”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