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会围攻沈冷。”
石元雄看向皇帝:“是否也召沈冷进宫?”
皇帝摇头:“他自己要做的事,什么后果都该他自己扛着,谁教他多事?若是他只挥舞着值礼令旗一路骑马飞奔过去,怕是沿途的禁军也不会轻易阻拦。”
石元雄却想着,万一打起来可怎么办?
皇帝忽然想到一件事:“去把韩唤枝叫来,沈冷这个家伙,他比朕想的还要多。”
不多时,廷尉府都廷尉韩唤枝就被叫进了未央宫。
“你可知道沈冷为什么要鸣锣骑马?”
皇帝问。
韩唤枝点头:“臣大概可以想出来,是为了被抓的人好解释,有了他这一闹,百姓们皆知那是诸军大比的考核,所以就不会有人质疑司法,陛下把他们都放回去也就顺理成章。”
“还有吗?”
皇帝又问。
韩唤枝摇头:“臣暂时想不到了。”
皇帝沉默片刻:“若演武场里出了什么事,你看准了时机再进场。”
韩唤枝顿时心里一震,这是怎么了?
演武场。
至少二十几个人把沈冷围的水泄不通,彭斩鲨和宁侯两个人站在最前边,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