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男人依然没有取下来脸上的黑巾,刀太寒,以至于他整个人似乎都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承受的寒气。
“我是。”
高海德连忙垂首:“大越德昌十年的进士及第,拜在国师门下。”
“国师怎么死的?”
抱刀的男人又问了一句。
“冤死在长安城八部巷。”
“死在八部巷是真的,不冤。”
抱刀的男人语气平淡的说道:“那么大的图谋,怎么可能死的冤枉,但他对你们这些门徒却很好,至死也没有供出来几个人,所以你才能安安稳稳在福田县做个县太爷,门师没有出卖你们,你们就觉得以后日子安逸了对不对?”
不等高海德说话,抱刀的男人继续说道:“他不说,可不代表别人不知道,有一份名单在我手里,名单里一共有二百六十七个人的名字,你也在。”
高海德吓得颤抖了一下:“爷,你到底想做什么。”
“杀人。”
抱刀的男人看了看桌子上放着的精致点心,福田县这个小地方最出名的有两种,一是当年紫御城淮水河上两百画舫里的三千红颜,据说有五分之一出自福田,这地方盛产美女,以小家碧玉著称,肤如凝脂唇齿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