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廷尉府处置,而不是他们直接就把人砍了,第三,沈冷在大战期间调兵谋私。”
皇帝微微皱眉:“还有呢?”
“御史台参奏乙子营战兵将军黄然,不尊国法,不守军规。”
“还有呢?”
“御史台参奏水师提督庄雍御下不严。”
“还有吗?”
“吏部侍郎霍寨城参奏水师提督庄雍御下不严领兵不利,请陛下格去其职务,参奏沈冷飞扬跋扈纵兵行凶,请陛下严惩。”
“霍寨城是新补上来的吏部侍郎吧。”
“回陛下,是。”
“也是阁老门生?”
“回陛下,是......”
皇帝吩咐了一声御辇停下,从辇车上下来活动了一下双臂,看着远山美景深呼吸了几次:“阁老认为,此事当如何处置?”
沐昭桐垂首:“此事与庄雍将军自然无关,吏部侍郎霍寨城这是有些过了。”
皇帝道:“朕是问阁老,关于宋东远如何处置,沈冷如何处置,黄然又该如何处置?”
沐昭桐垂首:“宋东远是奉沈冷军令行事,这是其一,他虽然当街杀人,属过激之举,但情有可原,所以臣以为,可将其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