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雍笑了笑:“裴亭山不是傻子,他会明白的。”
沈冷点头:“我没有想到这里面会有这么多事。”
“陛下谋略,谋在未来。”
庄雍笑道:“属于你们年轻人的时代就要到了,北疆一战后,估摸着就会有年轻人起来,我现在能看到的是北疆武新宇接替铁流黎,虽然你那个兄弟孟长安似乎更凶更猛更耀眼夺目,可他不是陛下心中接替北疆大将军的人选,最起码不可能是北疆。”
沈冷垂头:“这样么......”
“我刚才说过了,陛下谋在未来,几年前就开始着手现在的事,比如海沙。”
庄雍靠在椅子上长长吐出一口气:“陛下给我莫大荣耀,总督窕国求立南理三地军政,大宁立国以来都没有过权限这么大的地方官,我的官道已至极致,说位极人臣不为过,所以若陛下把水师交给海沙,我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抵触......冷子,你觉得我会在这地方多久?”
庄雍有些伤感,虽然刻意掩饰,可眼神 里还是流露出几分悲意。
“我已经开始习惯这里的食物,习惯这里的气候,习惯这里人的土语,逼着自己去习惯,比如那臭烘烘的榴莲,我实在不觉得好吃,然而却还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