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不由自主。
五日后,朝阳城。
整个城中都在传着拜将台的事,说裴亭山竟敢冒犯圣驾,以手拍击陛下御辇,这等大罪,陛下居然没有办他,反而还赐了一瓶伤药。
一家茶楼里二楼都已经坐满,唯独空着一个雅间似乎是有人预定了。
世子李逍然登上木楼,耳边都是关于陛下与裴亭山的议论声,只是谁也不敢大声喧哗,私底下议论朝政都不许,何况这大庭广众之下,若是被官府的人听了去,直接拿了下狱都说不出冤枉来。
可对于百姓们来说,这是一个大瓜啊,产自沙地,无籽,还甜如蜜的大瓜,若是不议论两句心里着实憋得慌,就好像舒服极了就要哼哼两声,若硬憋着不哼出来,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咱们这个东疆的大将军啊......”
靠窗那个位置,几个文人模样的人压低声音在讨论着,其中一人小声说道:“着实跋扈了些,这也就是在东疆,陛下怕也忌惮他那蛮横的刀兵,若是在长安,陛下会容得他如此放肆?”
“我看这裴大将军真是心怀不轨了。”
“你小声些!”
有人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