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分毫?纵然是韩唤枝沈冷他们几个在平越道查的时候,我心中一无波澜,因为我知道他们什么都不会查到,最多只能查到南越国那个亡国的国师身上。”
李逍然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我谋在平越,谋在南疆,唯独谋不在裴亭山,先生,怕是你也以为我来东疆是要看裴亭山脸色行事?不,我来东疆,只是在坐等落最后一步棋。”
他看向天空:“世人都说我玩世不恭,说我懦弱,还说我倒霉,当年我若入得长安城便是九五之尊,可那道门挡住了我,我便只是个闲散世子也就是个笑话,连我父亲都骂我痴心妄想,甚至亲情日渐淡薄,时至今日,他怕是已经不觉得我是他儿子,可没关系,他依然是我父亲,我登帝位,他是太上皇。”
他回头看向荀直:“先生不是问我谋划何处吗?今日我就一一告诉先生,谋划都在哪儿。”
他举着的那只手落下来。
身后死士随即点燃烟火,很快黑烟就冒了起来。
此时此刻,陛下刚刚登上永昌台。
李逍然举着千里眼看向祈宁岛最高处,喃喃自语:“你便为大宁尽最后一份心吧,你为大宁祈福,朕......念你一些好处,可当年之羞辱朕如何能忘,不会予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