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了,哲别下令把尸体挖了出来,装车往都城走了。”
“你手里有没有地图。”
“没有,鬼月人从不让我们有地图。”
果布尔帖跪在那不住的磕头,似乎连断臂的伤痛都忘了:“我真的不是存心要杀大将军,我对大将军素来敬重,若非逼不得已真的不会伤害他......”
沈冷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大将军武艺无双,以你,以那个什么哲别的实力,如何能杀得了他?”
“我......在大将军的油茶里放了些药。”
果布尔帖回答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低的好像蚊蝇飞过。
“我得把大将军的遗体带回去入土为安,借你一样东西做祭品。”
沈冷一把抓住果布尔帖的头发,黑线刀在他脖子上来回切了几下,人头被拽下来的那一刻,血喷涌如瀑布。
我不想听你的理由,那是你的理由,我要的只是你的人头。
沈冷把果布尔帖的人头绑在自己腰带上,转身出了毡篷,此时果哥儿部的营地已经一片大乱,让这么大的一个部族连反抗都没有就崩掉的原因不是这百十个大宁斥候有多骁勇,而是之前就蔓延在整个果哥儿部中的恐惧,大宁的北疆大将军在他们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