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哪次他们起到作用了。”
“如咱们这边一样。”
夺库解释道:“逢战之前封闭边关,别说人,飞鸟都出不去,有消息也难以送达,这么多年来宁人也必然会在律城之内安插了一些人,可算起来三十年中只有一个叫袁长明的人暴露出来,其他人也一样深藏不露,也一样碌碌无为。”
“那就不要让他们继续碌碌无为,杀死一个沈冷,就相当于杀死了一个宁国未来的铁流黎。”
辽杀狼道:“你应该明白,那个人将来成就必然非同小可,宁国有这样的年轻将军,对我黑武来说就是极大的威胁,让他在成为大将军之前杀了他,如杀了一个铁流黎一样重要,甚至比杀铁流黎还重要,别忘了铁流黎已经年迈而他还那么年轻,能杀了他对于你手下人来说也是人尽其用了,况且,杀他比杀铁流黎和武新宇那样的人要轻易许多,沈冷已经身负重伤,他又不是住在北疆大将军府,所以总是会有机会。”
“我这就去安排。”
夺库抬起手把自己肩膀上的长刀拨开:“将军还是想想怎么和苏盖大将军解释吧。”
“不必了。”
辽杀狼苦笑一声:“不过是弃了一身将军甲。”
瀚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