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说的有些直白,停顿了一下。
“朕的意思 是......”
皇帝又沉默下来。
“朕的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 。”
他看向窗外:“回去吧。”
沈冷起身拜了拜,依然一头雾水。
皇帝的视线从窗外收回来看着沈冷的背影,不由得苦笑一声,自己这是怎么了?
保极殿里,韩唤枝看着云桑朵红红的眼睛认真的说道:“我从不曾给过你什么承诺,今日是第一次,就连婚礼的日子也是陛下定的,所以不算是我的承诺,这第一次总是要郑重些......”
他往四周看了看,发现了那个带血的锦囊,那一直都是他贴身放着的东西。
韩唤枝伸手把那血迹斑斑的锦囊拿过来,打开,从里边取了一个成色并不好也有些裂纹的玉镯:“我之所以少年离家,是因父亲早死,母亲撑了两三年后也追父亲去了,她临走之前只有这个东西留给我,让我以后传给她儿媳。”
韩唤枝看着云桑朵:“不贵重,也不漂亮,你能接受我用这样的东西做聘礼吗?”
云桑朵看着韩唤枝流泪,忽然跪下来双手捧着那玉镯:“谢母亲大人。”
韩唤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