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的刀举起又落下,噗的一声从脖子斩了过去,刀过之后无头的尸体趴在地上,脖子里喷出去的血把地上染了好大一片。
人头在他左手。
孟长安将戈斯的人头随意扔在一边,拉着他的凳子又回到刚才的位置,距离浅飞轮依然只是一米距离。
浅飞轮就这么看着他,刚才在孟长安杀戈斯的时候他本想出手,那应该是最好的机会了,可是他却没能出手,因为他找不到出手的时机,看似有机会,可他却很清楚不管自己出剑的方位如何,孟长安都依然能杀了戈斯而且他自己不伤分毫。
这个人,比那个廷尉府的千办还要强。
天是不公平的,人也是不公平的,如果天公平,就会给所有人一样的条件,如果人公平,生出来的孩子就不会有什么差距。
可是孟长安这样的人偏偏又不会让人觉得不公平,他出身并不好,家里算是小富可父亲是水匪,十二岁之后就离开家再也没有回去过,不是他不想念母亲,而是每每念及父亲是水匪的事母亲知道就迈不过去心里那道坎。
他活的很累很苦,可没有什么天选之子那样的好运气,他的每一步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没有踩在别人肩膀上一步登天,他若是生而有之自然会被人说不